第(2/3)页 跟在杜若飞身边这么多年,荷兰自然知道杜若飞一直就是一个纯种的肉食动物,对各种肉类的品食都很有研究,要求也颇高。 每一次同她外出应酬或是一起同食时,每一次放进嘴里的肉菜,才是对自己未来的最高奖赏。 可是这一次,当她真正拿起刀叉,在杜若飞一次又一次殷勤催促中,她看着那一块淋有褐色黑椒汤汁,却隐隐还带着黄白,颜色异常的肉,怎么也不敢,将它同牛肉联系起来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没力气,要我帮你切吗?” 见何蓝盘里的肉,纹丝不动,杜若飞,突然热心起来,端起何蓝手边的盘子,三下五除二帮她全部切好,再摆回她的面前,再催促了一次。 “快吃吧,凉了就没意思了。” “凉了,就,没意思?” 何蓝在嘴里喃喃,将这句话又暗自念叨了一遍。 这样的杜若飞,她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。 再看餐桌对面,手拿刀叉正直勾勾盯着她看的杜若飞。 br/>那眼神里包裹的东西太多。 有怀疑,有不信任,有危险,有已经开始掩饰不好的蠢蠢欲动的暴躁火苗。 何蓝赶紧低下头,再一次扫视了一圈,这一盘并不能称之为牛肉的来路不明的肉。 最终,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,她手里的那一把银色叉子,还是不得已插向了其中肢解的不错,很漂亮的一块儿。 在杜若飞监督式的注视中,他竟缓缓将那块肉塞进了自己的口腔中慢慢地咀嚼了几下。 说不出来的味道,她的舌尖连着口腔甚至开始慢慢的变得麻木,忍住了自己本能的几次生理不适,她才硬生生的将之强硬地吞下。连杜若飞笑着满意地问她味道如何,她都完全没有回答。 第二块下肚之后,她很快就觉得很腻,推了盘子到桌子中间。托词是说自己的胃开始因为一天没进食而突感不适了。 只是话刚出口就成了真,她的胃立马就不客气地有了火烧火燎的反应。 她痛苦地站起来捂着肚子,挪开凳子,准备走上楼再躺一会儿。 到此时,杜若飞的暖男属性突然就消失不见了。 他依旧喝着红酒有滋有味地品尝着自制的菜肴,乐在其中的样子。 在何蓝已经踏到第三层台阶的时候,突然开了腔。 “我杜若飞,从小到大,天上飞的地上跑的,水里游的,甭管名不名贵,什么肉都吃过了,可你还别说,真就比不上今天这块肉。” 第(2/3)页